都是眼泪

AO3:J4S7
wb:流泪的鸽子
全部粉丝可见,可看完取关👍🏻

【扫毒2|地天】手

不好意思,我疯了,我直接把天哥写死了。所以死亡预警⚠️

是这样的,我又双叒叕一次刷扫毒2的时候,我看阿巴斯变刺猬那段,阿明给天哥递针管,我看到了那只手,我就啊啊啊啊啊太好看了吧啊啊啊啊(咦我的屏怎么脏了,吸溜)

不过那个婚戒真的很有存在感哈哈哈哈

所以这篇文我刚开始是想吹手的,后来写不下去跑题了就又只是想写最后那一句话,然后就不知道为啥磨磨唧唧的写了一大段废话……

以上,不好意思我相当聒噪,咳x

是个没啥特殊意义的,碎碎念?

ooc是会有的,我只是个脑补的,他们太美好,我写不出来呜呜呜

------我是分割线------


余顺天躺在冰冰冷的床上,很安静,很平和。洁白的床单反倒衬的他苍白无力,即使身上黑色的西装一如既往的一丝不苟,袖口也终于好好的系上了,白色的衬衫袖子将手臂的线条尽数遮掩,只是因为屈肘的动作使得一节手腕悄悄露出。


与十几年前需要拿刀的日子相比,这双手腕变的纤细了些,有些光滑白皙的皮肤和那些本该附在手指内侧或早已不见或淡了下去的茧子,无不展示着现在这双手已经不再拿刀或者拿枪,而是拿笔的。但也许这双手不再那样的有力,却依旧使人忌惮。余顺天太平绅士,禁毒主席,掌握着好几家上市公司的大部分股份,甚至整个香港都在猜测他是否有意图想要掌握整个股市。从见血到不见血,从黑到白,从正兴的天哥到顺天控股的财术天王,他总是有能力的让人忌惮,然而现在他只是躺在床上,闭着眼,仿佛睡得很沉,没有微笑却表情宁静,仿佛在做一个放松的梦。 


地藏慢慢的走向前靠近他,崭新的皮鞋踩在柔软厚重的地毯上没有一点声响,然而他还是走的很慢,很轻,像是怕惊扰到闭着眼躺在床上的人。 


窗帘随着风轻轻晃动,因而几缕将尽的晚霞偷偷从侧面的窗户照射进来,橙红色的光投在余顺天苍白的脸上,使其增添了些有人气儿的血色。地藏先只是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余顺天,盯着他平静的表情。十几年前他是正兴的天哥,话事人的侄子,多少人怕他敬他,总是带着些漫不经心的笑抽着烟,或者拿着刀严肃的吓人。后来他是人们眼中的成功人士,扎起在头顶的小揪揪和鼻子下的胡子消失,休闲随性的牛仔裤也被埋葬了过去的正装所取代,整洁又一丝不苟,头发剪短用发胶固定,脸上总是得体又有些生疏的微笑。对于地藏来讲却觉得那表情再怎样完美也显得如此虚假,都不如每次见了自己微微皱起的眉头,但不管怎样也好过他现在的面无表情。 


执起那双安放于腹部的手,地藏看到了系上了的最紧的那颗袖扣,袖口严丝合缝的箍住了手腕上方。地藏看着,觉得尤为碍眼。天哥从来都不喜欢系紧袖口,本来手腕就算得上是纤细,却也只会系最松的那颗袖扣,更不要说以前连系都不会系了。忍不住伸手将袖扣解开,从右手腕到左手腕,却没有像是放开右手那样放开左手,而是捧在手里。 


余顺天的手没有多细腻,作为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性,细白柔软是不可能的。毕竟拿过二十多年的刀,多多少少会留下些印记。地藏用左手去托住。那只有些僵硬苍白的手没有温度,仿佛比那三根金属的手指都冰冷。不敢用力去捏,只能用大拇指若近若离的摩挲着手背,温热的手心小心翼翼的将其握住的样子像是想要将温度传递过去,却终究只能多多少少的温暖半个手掌而已。


这双手骨节分明,修长又有力,没有经常做苦力的粗糙感,手背上也没有太过分的青筋。这双手从前举起过盛满酒的酒杯与自己的相碰,夹起过刚从烟盒里抽出未点燃的烟递给自己。这双手从前搂过自己染血的肩膀将自己靠在他身上,拿过刀砍过人给他们开出一条路。这双手从前揉过年少时自己的发顶,捏过自己的脸颊。 


但也是这双手斩断了他们之间二十多年的情分,将最亲密的兄弟变的面目全非。 


地藏搞不懂,为什么天哥当年不信自己,为什么他可以如此狠决的下手。当年看着在医院包扎好的手却没有等到一句道歉或关心,地藏告诉自己,要恨他,恨他冷漠,恨他无情,恨他将二十多年的兄弟情弃之不理。他痛恨毒品,我就去做毒品,我还要做的大,做的好,我要掌握整个地下王国,我恨他,他不道歉,我就要他也恨我。 


可是他从来没想过要他死。


他们告诉他,余顺天胸口中了四枪,其中一枪直接就打在了心口,当场就死了,抢救都没必要。如果想看的话扒开衣服就可以看到那些狰狞的伤口,可是地藏不敢。他们以前其实不怕拿刀被人砍,最怕的还是对方拿了枪。余顺天曾经给他挡过颗子弹,地藏永远都忘不了当时的血流如注,留下的疤现在还在腹部。他永远都不想再看到那些狰狞的枪伤出现在余顺天身上,也不愿去想象此时整洁西装下的几个枪眼会有多狰狞,会不会看到已经停止跳动了的心脏。


将那只冰冷的手贴于脸颊,地藏觉得自己应当是会哭的。但是他没有,连眼睛都没红,只是那颗沉下去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撕裂,疼痛感顺着血液流经全身。一种莫名的念头使他侧头在余顺天的手心留下一枚吻,仿佛是将这么多些年来所有的复杂感情都印了上去,随后从腰侧拿起了枪,抵上下巴。 


在扣下扳机的时候,有一个念头在地藏的心里一闪而过。


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实在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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